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2024-03-13T07:36:26.598+08:00生抽小记Unknownnoreply@blogger.comBlogger32125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12509302592392675052014-01-01T01:25:00.001+08:002014-01-01T01:27:55.260+08:001314妻子腦裡想像的是一球或兩球的冰淇淋躺在格子鬆餅上。其中一球最好是開心果口味。不因為吉祥,只是對綠色和果子有難以抗拒的想像。結果夫妻倆出門,吃台灣粥。沒有格子和綠球,也好。清淡健康。原想在放煙花的外圍地帶溜達,後來小木星興奮得把肚子那球弄得又圓又扁,始終不能安心,轉念回家休息。關鍵一刻,外面傳來歡呼聲,煙花聽起來似乎只能說:遙遠。電視開著,正在靜音,反覆地轉換花卉的照片,那是螢幕保護程序自動安排的花。與新年無關。二人這樣等待著廚房的一聲「叮」。「叮」以後來自麻坡的烏達就熱了。就這樣吧:麵包、烏達、黃瓜三文治。新年。快樂。Unknownnoreply@blogger.com1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69668746085705208542013-08-25T13:56:00.001+08:002013-08-25T13:59:34.302+08:00本日适合:冷天去河边<div class="separator" style="clear: both; text-align: center;">
</div>
<div class="separator" style="clear: both; text-align: center;">
<iframe allowfullscreen='allowfullscreen' webkitallowfullscreen='webkitallowfullscreen' mozallowfullscreen='mozallowfullscreen' width='320' height='266' src='https://www.youtube.com/embed/j7GzP4WIQN4?feature=player_embedded' frameborder='0'></iframe></div>
<br />
今天和很多别的天一样是大热天。在隐约的鸟鸣,在走廊强力水喉扫射声和摩哆车声中想念冷天气,想在冷天气里把手放在口袋,默默走去河边。去吧、去吧、去吧。<br />
<br />
(其实是因为耳边一直响起go go, the river will know, go go go go go go...)<br />
<br />
本日是写稿日,部落格文不能写太多,不然元气用尽,稿会写不出来(毕竟是一个本来里面就相当空的人啊)。慢慢会回来的。回来吧、回来吧、回来吧。Unknownnoreply@blogger.com3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28688680846003386462012-02-26T22:44:00.001+08:002012-02-26T23:16:20.653+08:00二月,小於三我喜歡二月的短,和二月複雜的心事。也不一定都複雜,其實也可能很寬廣。只是幾乎每一年在二月快結束的那幾天心情都有點,呃。怎麼說呢。像畫了一條線,認為那是海,結果又在線以下的範圍內畫了許多許多小尖角。那是小浪。那是小浪。那是小浪。<br />
<br />
但我們通常不會跟別人解釋。那是浪。<br />
<br />
昨天交了一個作業。是老闆給的。限定午夜十二點前要交。心里罵過他媽的但是我是容易恢復原狀的液體。是那種只要他媽的過後,還是可以從各種他媽的中找到樂趣的那種人。雖然我真的不想自己內心有這麼樂觀的一面,但我就是這樣的人啊。<br />
<br />
作業的題目是:學習____很____。第一個空格可以填任何可以學習的東西。第二個空格可以填任何形容詞。作業是隨手草繪這句話。腦里想著SQVID和他們相對的軸。我選了學習長笛很快樂作為我的題目。於是畫了各種學習長笛讓人覺得快樂的小圖。選擇畫兩個相對的。一個是Simplified, 一個是Elaborate。Simplified 的部份我只畫了一個人提著長笛盒子大步邁進哼著音樂的樣子。那確實常常是我去上課或上完課走路回家的樣子。兩點。把功課交了。出門。<br />
<br />
那麼二月的心事到底複雜在哪裡呢?<br />
<br />
是這樣的。我在出門的路上,給老師發了一封短訊,說,我想,我不會來上課了。老實說,我已經醞釀著這句話很久,一直說不出來。心裡有一個聲音催促:在二月結束之前。<br />
<br />
老師回說,其實他的日子變忙了,也剛好無暇給我上課。<br />
<br />
我心裡變得輕盈。還好。不過好幾個小時過去後,突然覺得好像跟交往多年的長笛分手了。心裡空了好大一塊。暫時不知道在這麼一大塊的空間里,我該站在哪裡。<br />
<br />
於是略嫌擁擠的二月,我站在一個貌似很寬敞的地方,呆了一些時日。陽光很耀眼。如果以後要記得這樣的感覺,我會記得陽光耀眼得白茫茫一片。我的步伐輕快,有一些得意。心跳也有些快。半瞇著眼看著白茫茫一片的未知。走著。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碰到一個比較像邊境的壁之類的SIGN、門之類的轉折。<br />
<br />
我是這樣的人。罵著他媽的,向著甚麼走去。背著甚麼,與甚麼漸漸遠去。好像如果一直走,就必定會向著甚麼,會背著甚麼吧。這。我好像必須記得。<br />
<br />
大概如此。二月啊。小於三。<br />
<br />
<br />
<br />
<br />
<br />Unknownnoreply@blogger.com0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16142301291294105902012-02-04T14:50:00.000+08:002012-02-04T14:50:03.304+08:00十三<br />
我喜歡的農曆新年,大概是年初七到年十五之間。喧譁和大量的食物慢慢退去,回到自己的模式生活,吃大量的蔬菜,過孤僻的日子。回到自己的家,甚至開始上班。清洗一堆衣服,去逛過年以後的商場。沒有無盡的拜年。沒有零食。沒有電視。面對自己又要生日的情緒。寫寫心情。走走路。<br />
<br />
還沒有明確覺得已經是新的一年,雖然翻了一頁那聲音是很讓人不能忽視的。煙花,臉書。回顧。願望。之類。大家都在說自己的新年願望啊。減肥。忘掉某人。放棄工作。生孩子等等。我從年頭煙花燦爛的那一刻,心裡只有一句話非常明顯。便是:我想過能掐著鼻子蹲在水面以下,看水面以下的暗流的那種生活。也就是。我想要過內心有很多暗流的人生。<br />
<br />
即使暗流的方向不一定常常和水表面一樣。也許表面看起來平靜,或表面往東流,但暗流或許比較固執,有他們自己要流動的方向吧。我是一個被那些紋路吸引的人,那麼就做個不忽視暗流的人吧。<br />
<br />
這樣也可以算是新年願望嗎?<br />
<br />
<br />Unknownnoreply@blogger.com9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19254457783732003442011-09-30T22:47:00.000+08:002011-11-17T22:26:14.147+08:00腹肌能量去見了腹肌之後我好像儲備了一些能量。回來後的那個星期天我把今年剩下的文春稿在一個半小時內搞定。今年就不需要再交稿。想起來十二月是開始,所以我寫了兩年。我覺得兩年還蠻長的,大概已經到了讓人受不了的那条线吧。不過又想,其實也不過是二十四篇千字文而已。剛開始寫專欄型的文章覺得很蹩腳,因為我寫部落格從來沒有顧慮字數(應該任何人都不會在乎吧),但交稿文卻總是心裡有一個“嘿差不多要收手了喔“的怪聲音在第八百五十六個字左右出現。不是有過一個把甚麼放在玻璃罐里的跳蚤實驗嗎?我觉得我已经适应了玻璃瓶。啊可悲。<br />
<br />
不过因为交完了松了口气,所以要回来暖场。嘿哈嘿哈。
好这个星期说说我去画室拿画的事。我把我的画丢在画室很久都不领。也不知怎么搞的,我总是反复地被颜料的气味和帆布上咔嚓咔嚓的声音诱拐。只要闻到那个气味我的手就很癢。畫室要搬到皇宮對面的那個兩邊是馬路的烏節路末端的多美歌也就是翻譯起來是印度話里的洗衣店的那個目前最多地鐵交錯的站。想起來有點奇怪不過,也沒有甚麼。那樣的地方。啊。好奇而已。
<br />
<br />
我把很久很久以前留在畫室的畫拿回。有一個以前長得像鹿的老師(真的!他的頭髮真的像鹿)不太認識我。後來比較舊的,長得像人的老師看見我,便對以前長得像鹿的老師說:她是二十年前來畫過的。<br />
<br />
二十年。
雖然是想說這學生很久沒來了。但二十年聽起來很有畫面。我想像二十年後來找一幅畫的老抽。已經變得有點凝固的老抽。
<br />
<br />
我喜歡這樣的說法。我二十年前曾經在這裡畫畫。
<br />
<br />
好。我決定這部落格復興之第一篇文不能寫太長。不然到了第八百五十六個字左右,那個跳蚤呼喚又來了,聽見跳蚤呼喚我會突然說:既然寫到這裡不如收起來以後交稿。啊啦。這樣不是不好。只是我想念玻璃外面的世界。
也就是,我懷念當初部落格那種--肩膀鬆的摸門燈。
<br />
<br />
<br />
注:此文九月寫(前面幾段),所以也是過時文。Unknownnoreply@blogger.com6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12157996472499229122011-04-08T17:42:00.003+08:002011-04-09T07:28:46.745+08:00类似出柜在部落格里写上司或公事,感觉都weird到极点。我大概是不太想reveal太多公司生活的人吧(参杂英语的程度是为了提醒大家现实生活里的我也有点Singaporean slang的)。只是有些时候我会觉得我必须要克制以便不让大家那么轻易地因为我的腔调而排挤我或说我不爱国之类。但总之,最近我不管这么多了,just be it! <br /><br />我有时坐在韩国餐馆听见后面一班人大声说话,例如“美到!”(听起来比较像美刀!),心里便默默归类:马来西亚人。有时我努力让人没有办法分辨我的国籍,但还是不可能的。无论被误以为是别国的人或者被猜中,我都不觉得骄傲或快乐。所以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游戏。但我还是喜欢隐藏来历。例如有一天乘搭德士,司机说起大选要来了。问我我的选区是谁,我本来想说:陈国伟,但又突然想起,哎呀,人家在说的是新加坡的选区哟。结果有点不确定地说:有一个姓王的有点年纪的男人。<br /><br />没办法,我常常在地铁站十字路口那里看见一个有点年纪的男人的样子,虽然老实说比较记得对面街的那个女人。周末的早餐时间女人常常来握手,有一次我握了她的手,之后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到底要讲些什么。她走后,我问先生她是谁?为什么要跟她握手。先生说,一般人只要见手来了,握握便是。我觉得这真的不关我事,没有打算认识的人为什么要握手呢?<br /><br />咦,是不是应该回到本文重点,如果考试考成这样一定是个离题咖。紫薇小姐写了她的上司。让我颇为惊讶。因为,像紫薇那样的愤青,竟然也能在工作上遇到一个值得书写甚至有点感激的对象。呜。原来愤青也有柔情的一面(误)。我想我近来几乎也处于紫薇那样的状态。本来已经决定辞职了。甚至天天在想着工作最后一天要说些什么感激的屁话让人流泪不止,拥抱叫我留下来(幻想)。辞职信的范本也有了。但最后却发现,原来我的上司(我那热爱工作的上司,像山一样不会倒下来的上司)已经递了辞职信,比我先一步逃离即将混乱的现场。你应该可以想象,那时知道消息时的我,像闪电劈到冰山一样快崩溃了。但崩溃的重点不是重要的人离开了(我毕竟是冰山,不会那么容易动感情的),而是,你竟然不让我先离开吗?劈罢崩一声。轰隆隆(其实需要这么多廉价音效吗,鄙视状)。<br /><br />我和上司一起工作有九年(或者十年)。她为我挡掉了不少猛兽、洪水、火山等等。只是当然猛兽会说,你包庇她(也就是我啦)。我也习惯了,反正就是被包养的你们吹咩。有时人生就是需要一点小三情节,剧情才会扣人心啊。紫微说客户当着所有人的面前shoot他上司。被shoot 得遍体鳞伤。我上司最糟糕的经历应该是有一次动手术无法出席一个客户会议,所以写信要求延迟会议,或不出席会议,让她的下属代表她出席。岂料回信是:那么她这个时候conscious 的话可不可以在医院用电话进行会议。之后我们都嬉笑地说她是我们的unconscious上司。<br /><br />这些日子我当然有讨厌上司的时候。一般来说上司很难做到完全没有人讨厌你的。因为那种情况大概是大家都不hiu你的状况吧。我的上司就是过度完美主义者。而且常常花时间在看起来一点重要性也没有的事情上。例如她会兴起叫大家一起共同画一幅画,要不然就是一起做一张非常大又费时又不怎么样的海报。要不然就是要我们大家在天台上跳印度舞。工作都摆一旁了(好像只是来做手作的喔)。但上司的人缘很好。有好多人都是因为她才加入我们公司的。也有很多人都跟她有比工作更深的情谊。这是她离开以后我才突然看出来的。为什么有的人可以是那样强大的人情磁场呢?为什么我则是如此小冰山地活着。我稍微有了这样的领悟(但并不决定变成太阳),便觉得有的人真的有存在感(呜我要躲在墙角哭了)。<br /><br />她说她要(只能)休息一阵子,因为也别无她选。她热爱公司,热爱公司的人,热爱工作。是因为相当特殊的原因不得不退下把孩子还给生父。离开以后可能去家乡的冰山雪地的小学过日子一会。但也不能长久,毕竟她在新加坡有房子要供啊。我跟她说也许也不是坏事,总要相信接下的空白来是为了准备更好的生活和机会。并且其实我一直都在幻想这样的空白,没有想到她比我先白。她也这么认为,人生总是要听声音。那个声音跟你说你有别的目的地,便要相信他。她对我说你要变得更坚强。事实上我最坚强的部分就是:我是冰山。不容易溶解的冰山啊。即使没有了包养我的大婶,我也随时做了最坏的打算。并且,我并没有她们热情在乎。也深深知道野兽的底牌。如果要翻便翻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输的。<br /><br />这段日子我常常想。一个上司可以对身边的人有这么大的影响,真是厉害。虽然口头上还是常常会说受不了她的完美主义,也对搬椅子坐隔壁碎碎念看我做设计工作这种行为倍感压力与疲惫。但我进公司的时候literally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丫头。真的什么都不会。后来这些日子,真的懂事许多,也靠着稍微能阅读别人底牌的能力而学会应对的方式。上司和我有很多可以聊的话题。到最后一天工作的那天她喝了一点酒说:<br /><br />你要记得让别人看见你的深。还有,我最喜欢你。<br /><br />耶。原来这是一篇出柜文。但我不会随便让我看见我的深(啊哈)。因为让人看了就会发觉我的浅。啊哈。最后,我无法变成像上司那样的人。并且也不是最喜欢你。<br /><br />但是我很白。Unknownnoreply@blogger.com4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70969114088527397482011-03-03T17:31:00.002+08:002011-03-03T17:40:48.144+08:00古泊學旁聽古泊學,米索。森林。朱天心。巴士,第一排。攝影。友力花園唯食街。後擁,貼臉。頭。小徑,中,黑色的狗,睡覺。狗足,紫色的裂紋,警犬。警察抱起。繼續。食堂,魔法,著火的碟子,得意。前行,口渴,圓形,淡紅色的水缸。下毒。人消失。夢摘要。剛醒。<br /><br />这是早上醒来依稀记得的梦的关键词。我倒是很喜欢古泊学这词。醒来古哥,并没有古泊学这门学问。梦中我去旁听古泊学,也就是专门研究古老湖泊的一门学问。还记得黑板上那么写着。讲师是朱天心(其实会不会是朱天文?),我其实也没有把握是他们姐妹的哪一个。Unknownnoreply@blogger.com4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75307468396419733582010-12-31T11:41:00.007+08:002012-02-26T23:03:53.589+08:00如果谁惹恼了你最近老是做梦。年尾了就纪录这些梦中比较具有励志作用的吧。<br />
<br />
梦见母亲是一个MTV拍摄的人。她有各种创意,因此每拍一个新的MTV我的家都会变得很不一样。有一天回到家发现沙发被围成一个圈。母亲说因为那里今晚要放老虎(还是狮子之类)。怎么看都只是个很普通的Lorenzo绿色皮革沙发,几张沙发围在一起,关得住老虎(或狮子)吗?<br />
<br />
家里到处都围成一个圈,放牛放马放什么动物。据说这个MTV需要用到很多动物,所以他们必须住下来。梦其实很简单也相当没有顺序。只听见母亲说:如果今年谁惹恼了你,你就约他/他们去放风筝吧。我头也不回的嗯了一下就离开乱七八糟的家。<br />
<br />
走在家外面的窄小路上,却预见一头牛和一只犀牛面对面看着对方。像小学课本里的白羊和黑羊般。我夹在中间过不得。突然觉得:哼!这两只动物惹恼我。<br />
<br />
这时突然想起母亲的话。再看看他们的脸,犹豫着应不应该把话说出来。<br />
<br />
(然后醒了)Unknownnoreply@blogger.com3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64117503834463971642010-12-06T11:59:00.001+08:002010-12-06T12:01:35.897+08:00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a href="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gGFt9-qIrEGZ9DXjjGG3-ZowdpC_f6guvG3gWOWl5YL9u2qWKYKdVBmCBHxRsDghjpgJb9w6Utvolq7HxU9etwb54Ew9NKZ5mLWGhZ3FrjN9_lOO3rUUvuOwxeE8NLVztfEfIc84GIxrLF/s1600/xuehai_november2010smaller.jpg"><img style="cursor:pointer; cursor:hand;width: 338px; height: 400px;" src="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gGFt9-qIrEGZ9DXjjGG3-ZowdpC_f6guvG3gWOWl5YL9u2qWKYKdVBmCBHxRsDghjpgJb9w6Utvolq7HxU9etwb54Ew9NKZ5mLWGhZ3FrjN9_lOO3rUUvuOwxeE8NLVztfEfIc84GIxrLF/s400/xuehai_november2010smaller.jpg" border="0" alt=""id="BLOGGER_PHOTO_ID_5547414147008005970" /></a><br /><br />(十一月学海封面绘图)Unknownnoreply@blogger.com9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70492343888737454742010-11-29T16:52:00.003+08:002010-11-29T16:57:28.064+08:00云泥拉颂我们排排坐 在没有风景的窗前<br />看没有风景 听没有风景的音乐<br />吃没有风景的饭盒<br />浏览没有风景的视窗 写没有风景的明信片<br />谈论没有风景的女人<br /><br />有时我想念没有风景的女人 香草口味<br />向我走来 禁止我发出更大的声响 <br />我将长廊卷曲 给她 <br />用没有风景的眼神 换 <br />没有风景的口香糖<br /><br />那是不堪咀嚼的日子 <br />想找一个人拒绝 <br />同事 朋友 老板 <br />也许自己 总是这样轮替着 <br /><br />电脑嗡嗡努力 那样的日子<br />楼下有空屋和一面墙的世界地图<br />我们排排坐 在没有风景的窗前<br />看没有风景 听没有风景的音乐Unknownnoreply@blogger.com4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19413891147257788452010-10-15T18:31:00.001+08:002010-10-15T18:38:09.392+08:00大写的O<a href="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goHc4HSv7r6sfUiODeQGLhhSHVxMGwxDznKxVbUZA3uVDxOQKM4Q1qRlJDGRTOFh-wUGhh1l9cxavd5oe2fNcBDtnLstfVa2aBr8TiR6FBntyCcPAAjdOk8jlKmSLSfFOTYXDruCfop-kp/s1600/F1040030.JPG"><img style="cursor:pointer; cursor:hand;width: 400px; height: 268px;" src="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goHc4HSv7r6sfUiODeQGLhhSHVxMGwxDznKxVbUZA3uVDxOQKM4Q1qRlJDGRTOFh-wUGhh1l9cxavd5oe2fNcBDtnLstfVa2aBr8TiR6FBntyCcPAAjdOk8jlKmSLSfFOTYXDruCfop-kp/s400/F1040030.JPG" border="0" alt=""id="BLOGGER_PHOTO_ID_5528219190476781058" /></a><br /><br />天空有大写的O 还有 上次看漏的孤独的鱼。Unknownnoreply@blogger.com1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67035526582140011802010-10-11T11:43:00.006+08:002010-10-11T11:52:24.591+08:00十月。适合迷路的日子<a href="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g0CQ_cslL0jpjFP_-anVpKoIaQ0XQsMIHLDCKmGK0tNvnz3qj47gZMTKUonc_T006J47Flt29kZVNU4Uv6IvTLRjxtAMRH8SUN3OU2Va8pdVVJH2DEb4oUKrQKQ5CQPDv5W-frY1s8KVaV/s1600/xuehai_september_marchingband2.jpg"><img style="cursor:pointer; cursor:hand;width: 347px; height: 400px;" src="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g0CQ_cslL0jpjFP_-anVpKoIaQ0XQsMIHLDCKmGK0tNvnz3qj47gZMTKUonc_T006J47Flt29kZVNU4Uv6IvTLRjxtAMRH8SUN3OU2Va8pdVVJH2DEb4oUKrQKQ5CQPDv5W-frY1s8KVaV/s400/xuehai_september_marchingband2.jpg" border="0" alt=""id="BLOGGER_PHOTO_ID_5526629280284215314" /></a><br />(以上是为学海封面画的迷路图)<br /><br /><br />迷路的人组成乐团,<br />走过下雨的森林、<br />发亮的湖和无边的广场。<br />接下来还会去哪里、<br />看到什么,只有<br />敢迷路的人才会知道。Unknownnoreply@blogger.com6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61172069620482273802010-09-27T12:08:00.004+08:002010-09-27T12:25:13.623+08:00有角落的人。开始读董启章的贝贝。只是读了一点就觉得有角落的人真好。而且他的角落那么大又那么合身。我想象他的背不是平的,而是一个九十度三角形,一边四十五度。这样能刚好fit进他自己密不透风的房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前提是没有杂物堆积的话)。可能一fit就好几年了(会不会是好几十年?)。<br /><br />这样的人生。我在想像这样的人/人生,最近。<br /><br />总结是,一定不能忘记我背后也有一个可以跟角落契合的三角体(虽然我的三角体非常小,但毕竟还是和角落吻合的)。<br /><br />这是约定。Unknownnoreply@blogger.com2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7883666781703550532010-08-27T11:59:00.013+08:002010-08-27T12:40:23.844+08:00变 diminished 7th<a onblur="try {parent.deselectBloggerImageGracefully();} catch(e) {}" href="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ikiqntbnkmYwq4KuSz9XoequyAIvA54u0coQQWOHccrs5lWpv2khFSzFfYZHlTl1ZkGUw9KthGv5q3XwSOrSerhHDR7Ih6fZe39ON63I0tMQIEM3kN4A90yhc47fP680I2OPufhnMlnkKW/s1600/paprika10bg0.jpg"><img style="cursor:pointer; cursor:hand;width: 400px; height: 215px;" src="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ikiqntbnkmYwq4KuSz9XoequyAIvA54u0coQQWOHccrs5lWpv2khFSzFfYZHlTl1ZkGUw9KthGv5q3XwSOrSerhHDR7Ih6fZe39ON63I0tMQIEM3kN4A90yhc47fP680I2OPufhnMlnkKW/s400/paprika10bg0.jpg" border="0" alt=""id="BLOGGER_PHOTO_ID_5509935467580362898" /></a><br /><br />本周不知道说什么好。经过两个星期非常快速飞逝的日子(注1),心里非常渴望有刹车的余地。像在地铁里车子稍微慢下至完全停下这段时间膝盖稍稍弯曲的感觉一样(注2)。今敏离开了。虽然我本来不知道谁是今敏,但后来知道原来他就是“paprika" 的导演(很合我口味啊)。还想看他导的其他动画啊。<br /><br />总之本周不想本能地弯曲膝盖减少刹车造成的伤害。有时候本能是不需要拿出来用的。<br /><br />注1:快速飞逝的日子<br />(大概有贝多芬appasionata Allegro 乐章的这种ganjiong感)<br /> <br /><object width="400" height="325"><param name="movie" value="http://www.youtube.com/v/lGctOhvCueM?fs=1&hl=en_US"></param><param name="allowFullScreen" value="true"></param><param name="allowscriptaccess" value="always"></param><embed src="http://www.youtube.com/v/lGctOhvCueM?fs=1&hl=en_US" type="application/x-shockwave-flash" allowscriptaccess="always" allowfullscreen="true" width="400" height="325"></embed></object><br /><br />注2:膝盖弯曲<br />和非在新加坡生活过一段长时间的朋友共乘地铁时会发现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连什么时候膝盖弯曲都变成自然反应了。什么时候应该左膝曲,什么时候该右膝曲,都能本能地作了那样的动作,防止刹车的时候受到比较大的伤害。Unknownnoreply@blogger.com2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21811620370021806342010-08-15T21:16:00.023+08:002010-08-16T12:31:12.222+08:00背向我们的表演者。<object width="400" height="250"><param name="movie" value="http://www.youtube.com/v/uYamTd4PZ-8?fs=1&hl=en_US"></param><param name="allowFullScreen" value="true"></param><param name="allowscriptaccess" value="always"></param><embed src="http://www.youtube.com/v/uYamTd4PZ-8?fs=1&hl=en_US" type="application/x-shockwave-flash" allowscriptaccess="always" allowfullscreen="true" width="400" height="250"></embed></object><br /><br />星期五去看了一场演奏会。开头的是这首波兰曲子。会想去这场演奏会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这个作曲家在the Pianist 里面写的一首<a href="http://www.youtube.com/watch?v=Eo8Nt-u5d6g&feature=related">非常短的单簧管音乐</a>,因此很好奇究竟他的“给弦乐的交响诗”听起来会如何(因为是波兰,加上又是现代,所以我觉得应该会很怪),结果很喜欢。现场听真的很不一样。<br /><br />第二首是贝多芬的第三钢琴协奏曲的Largo,是非常非常非常慢的一章节。(其实是因为想听现场版的这一段,才决定买票入场的)。钢琴手弹得还不错,不过我个人不喜欢那架钢琴的声音。觉得有点太尖,让人听久了会觉得不舒服。<br /><br /><object width="400" height="250"><param name="movie" value="http://www.youtube.com/v/NTEmSw7Eo90?fs=1&hl=en_US"></param><param name="allowFullScreen" value="true"></param><param name="allowscriptaccess" value="always"></param><embed src="http://www.youtube.com/v/NTEmSw7Eo90?fs=1&hl=en_US" type="application/x-shockwave-flash" allowscriptaccess="always" allowfullscreen="true" width="400" height="250"></embed></object><br /><br />至于第三首--柴可夫斯基的最后一首交响曲,我原本没抱什么希望。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跟俄罗斯音乐八字不太合。可是想起来,刚开始认识古典乐的时候我非常喜欢俄罗斯这一块。觉得他们的曲子很具画面和故事性。可以说当时是沿着俄罗斯这块开始延伸到别块去,后来慢慢变得更喜欢抽象的音乐。但是今天的柴可夫斯基(或者这个乐团的演奏)把我叫回来了。<br /><br />一开始就那么哀伤好吗,柴先生。<br /><br />这首第六交响乐(Pathetic)。据小册子说他在这首交响乐首映(<--是这样用的吗?)一个星期后就离开人间了。册子上面还有一句让我觉得很有意思的:<br /><br />The Russian word "Patetichesky" used by Modest(柴之弟弟)is more indicative of passion, sorry and deep,personal emotion than the English "Pathetic".<br /><br />虽然中间有些愉快的、像华尔兹般的段落,但是最后收场是非常死亡的。这让我想起马勒第九交响曲的结尾,只是没有马勒那么长而缓慢的死法。大提琴和低音提琴最后缓慢地消失。我正哀叹为什么最后大家还是要死去时,安静极了的演奏厅突然发出节目册子突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轻微、明确、尖锐的咔一声。想是谁的手松开了吧。<br /><br />这咔一声让结束显得更为孤寂啊。<br /><br />后来是好几秒的安静。演出完毕应该拍手,但此时我只想安静地离开。<br /><br />只是,28岁的波兰<a href="http://inkpot.com/classical/wordpress/wp-content/uploads/Krzystof_Urbanski1.jpg">指挥太帅</a>,我决定留下来大力鼓掌(虽然你看不到我)。<br /><br />p.s:<br />波兰帅指挥十二岁才开始学琴和法国号,家里没有人是音乐家或钢琴家。他小时的愿望是当足球员。十五岁时,他作了一首曲子给学校的交响乐团。学校的交响乐团里没有指挥(或没有人要指挥),所以他就硬着头皮拿起指挥棒。之后发现指挥乃是他的最爱。Unknownnoreply@blogger.com2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52958471827775867532010-08-07T01:03:00.008+08:002010-08-07T10:22:39.493+08:00泡图书馆在图书馆泡了几天,带了夏夏的小说、素描本子还有纸张去。一坐下来就埋头画画。图书馆里的人(在这个时候)通常不外是学生或者年长者,所以陆续几天已经习惯了什么时候学生会涌进来(带着汗味),什么时候图书馆角落的咖啡厅会突然有比较多的刀叉碰触声还有一些准备食物发出的机器声。<br /><br />这些日子似乎只用听觉来辨别身边的事。眼睛除了画纸和书其实连对面坐什么人也很少瞄。原本很被斜对面安哥的看杂志时用舌头剔牙的窸窣声所干扰,后来也习惯了。我画画的时候眼睛离纸张很近,一直维持一个很歪的姿势在画。所以有一阵子前面坐了什么人也完全没有察觉,只有在画累了看书的时候才偷瞄身边的人。画画的时候会想象对面或者斜对面刚坐下来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年轻还是老。男还是女。但玩了几次都猜得不对(加上我的近视,就更容易有误差了)。有时候直觉是一个年轻人,结果一抬头是个安哥。有时候认为是个男的,并且觉得可能是帅的,结果一抬头发现是个女的。诸如此类。<br /><br />年轻人则有年轻人的声音(能量啊!)。一进来就是一群。刚刚考完数学的样子,衣服是从阳光里走进冷气室的味道。还没坐下就开始讨论刚才考试题目的解题法。这时自然有一个会说:唉呀,那么我完全解错方向了,原来问的不是那个吗?唉呀我都答错了。我心里暗笑。这种话以前也听得多,考完后大家第一个说我解错了,一定没有分之类。结果通常都是最高分嘛。<br /><br />又听到某同学问刚才数学题说某物品的价格是某某,含GST要如何算。一人说,啊那就乘七除一百呀。另外一人说啊。什么是GST。另一人又说:啊,我乘0.07 对不对?心想,小弟弟们这题我知道答案啦。但还是不太肯定。真的有那么容易的数学题吗?或者暗地里还是隐藏着什么机关吧。<br /><br />偶尔听见小朋友说话很老成,可能是我太久没有接触年轻人了。听见一年轻人说,某project大家分工合作,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所以我是属于出力那个。有钱那个在家里什么都没有做,那份报告都是我写的呢。有时听见甜美少女声音说啊某某你有空吗?心想是什么浪漫对话吗?结果接下来就是:有空的话帮我画一张A3的图啊,要交的。反正你有空吧。<br /><br />画累了的时候伸直双手,把一直下雨的故事拿出来读一些(发觉还是下着雨),抬头看。外面的阳光很耀眼,书里的人、屋子、森林和鹿,好像永远不会干。Unknownnoreply@blogger.com4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63431181385816191682010-07-30T18:16:00.019+08:002010-07-31T12:53:36.764+08:00没有摸门灯木娃的部落格提及我,她说阿抽曾说过“每天晚上都练习长笛,生活比较有momentum”。我为此面壁思过了好多天。真的说过这样的金句吗?感觉很适合养命酒广告的噢。因为我想起我上一次每晚回去练长笛的日子。。。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了。啊呀,大概还记得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当时是在说着:为什么不放下音乐呢?因为among我这么多的嗜好里,音乐给我的摸门灯最solid(好喜欢参杂英文单字啊这篇)。我喜欢的就是因为这很像走在有电灯柱的路上,我喜欢慢慢走过很多灯柱的感觉。<br /><br />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练习了。也就是在没有灯柱的路上行走(有必要延续这么烂的隐喻吗?),或者是匍匐着的吧。这些日子我还真的有点迷失了,每天都发大量的呆。简直是替宇宙的生物发呆。那种巨大发呆能量的程度,唉。无论如何上个星期已经开始练习了,还是一样,佛瑞幻想曲。练这首曲子常常得那几乎是在练Scales,因为这首几乎都是楼梯,楼梯和楼梯啊。只是究竟是Arpeggio梯还是Diminished 7th还是Minor?<br /><br />我的Scales真的很差。才刚练过那些Diminished们,马上就忘了。老师说我的乐谱很干净。我也觉得:对啊。这次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写?结果他让我自己想一想每一节到底是什么Scales。我只好在那里算手指。<br /><br />谱中少数的主旋律通常一个大Slur盖完,因为整体来说我无法奏太快(要顾及那些十六分音符们还有五连音之类的啊)。但是慢的话又让我几乎在主旋律那边断气(其实几乎都偷偷换气或明目张胆地换气了)。老师说像驾车(可惜我不会),不是一直lap油,不是有时候遇到滑下去的斜坡吗?我们就glide下去啊。不用每一粒音都那么用力的。音符少的,我嫌太难维持那么长,那么有震音,那么女高音,那么espressivo啊~~~。音符多的部分Articulation常常被挑说太平板(因为我只来得及把音符弄出来哪里有时间想这么多呢)。<br /><br />虽然很多埋怨,但这就是摸门灯的开始啊。<br /><br />p.s. 松浦弥太郎说他有一次去一间有名的手作吉他店玩。结果店主先生问他能玩什么呢?他说他只练blackbird,是初学者。然后玩给店主先生看。店主先生后来还教他blackbird可以怎么弹。弥太郎后来看中一把吉他,觉得很想要买下来了。店主先生却说:你回去每天练习,一年过后再来。弥太郎心想,他大概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糟蹋这把吉他吧。弥太郎真的在一年后回去,店主先生遵守诺言地卖给他一把很棒的吉他。Unknownnoreply@blogger.com1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22223871122106951282010-07-23T22:49:00.011+08:002010-07-23T23:40:22.265+08:00我慢和苦瓜刚看了《萤之光II》第三集。傻宫看了电视里的叔叔说“结婚就是要忍耐,就忍耐一两件事吧!”,因此她写了大大个“我慢”,在房间里贴得高高的以便提醒自己,凡事要迁就忍耐。甚至连最喜欢的苦瓜也只好“我慢”了。明明喜欢却说不喜欢吃苦瓜,只因为部长不喜欢苦瓜。一整集围绕着傻宫和她的苦瓜幻想和发痒(荨麻疹),故事还乱掰说她的荨麻疹可能是心里因为一直忍耐着什么所以才发病,无厘头得很。<br /><br />不过我其实很能体会傻宫想吃苦瓜的心情。因为苦瓜也是我的第一爱。这辈子如果叫我不吃苦瓜我也觉得做不到。不吃牛肉鸡肉还有可能。因为从小别人问我小女孩你最喜欢吃什么的时候我都说:苦瓜。我一直都很爱苦瓜,不只是喜欢吃,也有很深厚的感情在。<br /><br />话说我中学的时候曾经跌倒跌断右手的尺骨。所以听说最好不要吃这个那个之类。那时我妈天天都给我弄一样菜:酿苦瓜。我至少吃足三个星期都是这个(虽然说起来真的没有多元的营养啊)。又有一次因为一直容易发烧。发烧退去不久又发烧。当时我妈认为我身体太燥热所以每天打苦瓜汁(又话说:苦瓜汁真的不能喝太多,后来我喝太多直到晕眩)。后来发烧好起来了,只是人变得很虚总是飘飘的晕眩着。<br /><br />虽然说以上的例子都不能表扬苦瓜对我人生的帮助,但苦瓜毕竟像一个曾经陪我共患难的伴。我从来没有一天看见苦瓜在饭桌上而嘀咕着:我的妈呀,又是苦瓜?能不能来点别的。<br /><br />最喜欢的苦瓜料理应该是苦瓜鼓汁排骨。那时妈妈总是弄了一大盘。还没正式上菜已经给我把苦瓜挑出来吃了一半。排骨则一块也不吃。弟弟最讨厌苦瓜。无论我们如何说:这次的一点也不苦他都不相信。他说我们的不苦对他来说就是极苦了。我常常都梦见切成一条一条沾有黑色酱汁的苦瓜。咬起来厚厚的好juicy。所以当别的地方把苦瓜排骨弄成薄片的苦瓜我就很生气。苦瓜排骨就应该是厚厚的嘛。又不是苦瓜炒蛋,干嘛切得那么薄呢?<br /><br />因为太想吃苦瓜了,所以平常在外面大炒(KL语,新加坡说煮炒)的餐牌上看到苦瓜两个字都不免想吃。尤其是鼓汁苦瓜排骨。问题是排骨我不吃,所以必须跟人说明,你有没有把握吃完排骨呢?我负责苦瓜?最近因为真的不想在外面吃那些切得薄薄的苦瓜片,只好自己动手。<br /><br />买了苦瓜切了厚片,酿猪肉,然后煎了。一餐煮半条。大概六厚片。结果木木三先生竟然吃了五片。当然苦瓜他喜欢吃我也很开心,但是后来我们出门去,我心里一直惦记着自己没有吃到的三片(因为预算他不太喜欢吃,只勉强吃两片我吃四片)而变得很没神。他问我晚餐要吃什么我心想吃龙肉都没味啦。<br /><br />为什么你要吃掉我的苦瓜?为什么。整个晚上我都用这种充满怨气的仇人眼神问他。结果第二天还是忍不住吃苦瓜干捞即食面(因为没有力酿苦瓜了)。所以说,我可以了解傻宫和她的保龄球苦瓜的奋斗记。因为这绝对不是人生中能轻易放弃的东西啊!<br /><br />p.s 后来想起咸蛋苦瓜也很棒(流口水)Unknownnoreply@blogger.com4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62311975741280934072010-07-12T14:34:00.007+08:002010-07-15T11:52:28.060+08:00想听不是很莫扎特的莫扎特20号钢琴协奏曲<object width="300" height="250"><param name="movie" value="http://www.youtube.com/v/VtTqpqGIIYU&hl=en_US&fs=1"></param><param name="allowFullScreen" value="true"></param><param name="allowscriptaccess" value="always"></param><embed src="http://www.youtube.com/v/VtTqpqGIIYU&hl=en_US&fs=1" type="application/x-shockwave-flash" allowscriptaccess="always" allowfullscreen="true" width="300" height="250"></embed></object><br /><br /><object width="300" height="250"><param name="movie" value="http://www.youtube.com/v/iF17mzCPq5A&hl=en_US&fs=1"></param><param name="allowFullScreen" value="true"></param><param name="allowscriptaccess" value="always"></param><embed src="http://www.youtube.com/v/iF17mzCPq5A&hl=en_US&fs=1" type="application/x-shockwave-flash" allowscriptaccess="always" allowfullscreen="true" width="300" height="250"></embed></object><br /><br /><object width="300" height="250"><param name="movie" value="http://www.youtube.com/v/p_33zTtiWPA&hl=en_US&fs=1"></param><param name="allowFullScreen" value="true"></param><param name="allowscriptaccess" value="always"></param><embed src="http://www.youtube.com/v/p_33zTtiWPA&hl=en_US&fs=1" type="application/x-shockwave-flash" allowscriptaccess="always" allowfullscreen="true" width="300" height="250"></embed></object><br /><br /><object width="300" height="250"><param name="movie" value="http://www.youtube.com/v/Yha-5o9Ds20&hl=en_US&fs=1"></param><param name="allowFullScreen" value="true"></param><param name="allowscriptaccess" value="always"></param><embed src="http://www.youtube.com/v/Yha-5o9Ds20&hl=en_US&fs=1" type="application/x-shockwave-flash" allowscriptaccess="always" allowfullscreen="true" width="300" height="250"></embed></object>Unknownnoreply@blogger.com1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61524329992435242902010-07-09T16:57:00.003+08:002010-07-09T17:27:49.998+08:00婚纱的重量最近犯病。不是那么严重,但也不见得正在痊愈。三个星期以来只要咳嗽、打哈欠、打喷嚏、大笑、深呼吸,右肋骨下端就会痛。手按下去其实不会痛,只是姿势突然改变也许会突然痛起来,但也许也不会。因此这三个星期我尽量不大力呼吸,尽量不大笑。起床的时候尽量不要用右手撑起来,先反去左手边,然后用左手撑起来。改用左手推门。上班拿水(1.5公升)转用左手。这样的日子,对生活上班的影响不大,至少我还是过着跟平常一样的生活,而且即使痛也不是难以忍受的痛。<br /><br />但毕竟已经维持三个星期,总是让人有其他的联想。不能安心。所以去看了医生。<br /><br />话说我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验,而且不止一次。那时的痛是只能平躺不能正常呼吸的那种痛,但三天后就痊愈了。那天有朋友来我家做功课,进来后发现我中午了还躺在床所以叫我起来,我说我起不来。只要颈项稍微向上一点,呼吸就变得很痛。 根本没有办法起来。不是我要赖床。后来朋友带我去看医生,医生问我是不是有拿过重物,我想起我单手搬煤气桶,于是如实说了。医生判定我拉伤了肌肉。<br /><br />也有另外一次经验。那时我快赶不上巴士回吉隆坡。眼看巴士快要走了,便不顾天桥,直接过马路。后来才发现中间有个安全岛,安全岛上有个绿篱笆,我没有办法走过去,只好举起行李,然后自己再跨过栏杆。结果又受伤了,也是肌肉受伤。<br /><br />再一次受伤的理由是因为我把家里的书橱移位,搬了好多轮的书,结果第二天也是会痛的呼吸,看医生也是说:拿重物拉伤的。<br /><br />我其实不喜欢这种纤纤女的形象。可以这么说,从很久很久以前我便不喜欢那些认为提重物必定是男生的责任的那些女人。或者说我很努力不要变成那个样子。一点点小事便说,这种东西当然是男人做的。所以在学校时如果有什么要搬的我一定搬,绝对不让自己变成站在一旁等男生来搬的那种人。<br /><br />但后来因为我屡次拉伤肌肉,让我变成不太能维持我的原则。所以当办公司的饮水器没有水要换时,我不敢再尝试自己来。或者别人搬家,我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急着拿比较重的,然后跟别人说不会重啦,我可以的。因此有时觉得非常尴尬。因为我想象现在也许也是有人会认为我太娇弱,或者认为我也在旁边看,等男生帮忙的女人。<br /><br />不过也没有办法。我已经不太在乎这个了。我比较在乎我不能勉强地维持一个自己喜欢的形象而造成自己受伤。<br /><br />总之,医生认为我可能是重复使力伤害(Repetitive Strain Injury)。说起来也就是一种职业病。可能一直握鼠,或者坐姿不当,或者桌子很乱(?!)因此身体迁就着折起来工作一天八个小时一星期四十个小时造成身体某一个小片肌肉受伤了。他也问我之前有没有拿过重物。当时我说我想不起。<br /><br />后来跟朋友聊起,说我是朋友L结婚当天开始痛的。朋友问我那么那天有没有拿过重物?我想了想,忽然想到朋友L的婚纱。最重的应该是那件婚纱了。当时摄影师要求我帮他把婚纱挂在门上面,因为他不够高,而我是在场中唯一有可能挂上那件婚纱的人。我乐意帮忙,记得当时用右手单手挂,因为真的很高,所以我还要不断伸手和踮起脚尖试了几次才勾上了。<br /><br />那么说,会不会是因为挂婚纱而拉伤呢?这样想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以后有什么类似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又或,要搬东西的时候,我总不能说:以前我因为帮朋友挂婚纱挂到肌肉受伤三个星期,所以不能帮你了。<br /><br />难道不很奇怪吗?大家应该会好奇,婚纱有多重?I mean,literally?Unknownnoreply@blogger.com2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13690451207248251162010-06-24T19:10:00.003+08:002010-06-24T19:13:05.900+08:00当最后一个底片机支持者走向低级特。拨电回家祝妈妈生日快乐时<br />她突然大叫一声:啊!出来啦!<br />出来啦!甘都得?<br />有喔有喔!<br /><br />以为什么事,后来她说:照片在电视机里<br />出现啊,原来可以这样的!啊。<br />我不跟你讲了啊!<br />会动的也有!Video啊~<br /><br />妈妈是最长久的底片机支持者。<br />(我毕竟也曾经唾弃底片,认为我妈过时了)<br />但她不落寞,只傻瓜。<br /><br />她从不相信低级特相机。每次我们用低级特拍照,炫耀<br />说你看现在就看到时,她总是冷冷地酸我们一句:<br />但你们永远也不洗给我。<br /><br />我还是用我的底片机<br />拍一样的,不然永远也不能拿在手上看。你们<br />那些都不知道及时才会洗出来的。<br /><br />A Bear。我的四川熊猫呢?你洗出来了吗?<br />(我静静,其实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br /><br />我们都转去低级特了。妈妈还是用底片机,拍完给木独叔洗<br />(我们暗地里这么称呼花园里的那个相片店老板)。<br /><br />最近妈妈去旅行,第一次用低级特相机拍照。回来后问<br />我们,我这一卷几时拍完?因为<br />我要准备另外一卷底片。我们笑说总之<br />很多很多啦,没有这么容易<br />拍完的啦。<br /><br />她说,可是我要去另外一个地方玩,是不是<br />应该买另外一片底片?父亲从来不了解<br />电器,他连开电视也不会。<br /><br />(其实我现在也不会开电视--我的意思是有付费台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开。。。)<br /><br />向来什么都要整理好好的他说:当然,<br />每去一个地方就一张底片,收起来,这样就不会乱。<br /><br />我忍不住笑起来。这是<br />他们活在低级特世界里,仰赖的<br />一点点秩序。Unknownnoreply@blogger.com3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13003842298851592972010-06-22T11:19:00.005+08:002010-06-22T11:34:27.831+08:00被狮子撕裂的烧焦的人梦见到美丽的山峦驾车看风景。有湖水有树还有摄影师。大自然和泥路。后来驶到近出口处左边有一个笼子,笼子只是像捕鱼的那种笼子那么大。但是里面有一只狮子。狮子抓到一个人,全身焦黑,不停撕裂他。那个人喊得很凄惨,但是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我们驶近出口的铁栅,跟外面的人大喊--有狮子!但是外面的人赶快把铁栅关起来,叫我们退车让他关门。<br /><br />狮子不知道何时已经破笼而出,烧焦的人已经奄奄一息。我们呆在车里,不敢驶前,不敢后退。尽量维持不动,像景物一样。像风景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铁栅开了,却不是车子能够出去的程度。外面来了一群化浓妆、身穿鲜艳色彩(红黄色)的韵律操女孩拿着呼拉圈彩带和球涌进来,姿势优雅地舞动彩带。像表演正要开始。<br /><br />铁栅没有要让我们的车驶出去的意思。我们想起刚才平静的景色和绿色的湖。红黄色的人涌进来黄泥路。我们黑色的车子,一直一直只能在原地默默盼望这些韵律操女孩们变成驯兽师。然而她们只是在我们的车顶融化了。<br /><br />后来不知道铁栅门曾不曾为我们而开。狮子到最后有没有离开。Unknownnoreply@blogger.com1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65979189904202703882010-06-11T11:05:00.010+08:002010-06-11T17:08:24.929+08:00保罗。祖。珊德琳。马丽。菊地以及其他。这个星期有两天跟很旧的朋友见面。上一次<br />见面已经是N年前的那种。这种朋友,变得很陌生的可能性<br />不低。是热烈一起生活过,彼此聊过梦想的朋友。<br /><br />其中友人W说要是三十岁赚到一百万<br />就要送我某某一万五千的古董。<br />某人S又答应过某人C说以后我赚大钱<br />会给你买一辆跑车。大家说起这个:记得吗当年你说。。。<br /><br />某人说当然记得,我还在努力啊。我真的会送你的。<br /><br />还有另外一些朋友。<br />保罗。祖。珊德琳。马丽。菊地以及其他。<br />我不能在这边多写他们,因为我刚写了<br />一篇稿,写了他们。交上去了。所以不方便透露太多。<br /><br />总之大家都老了。而且老得那么有魅力。让我<br />觉得,能够跟大家一起老去,即使大家一直以来都走了<br />不同的路线。而且,应该还会越走越远。但即使那么远,那么久<br />才会碰面一次。<br /><br />最近突然有了奇怪的感想。<br /><br />我想跟大家一起老去。即使<br />大家不跟我一直在一起。我也会在<br />我的生活这边努力一下。不要倒下来。<br /><br />因为我还是期待。我们慢慢慢慢变得更老。<br />更有魅力。然后再见上一面。像这几天这个样子。<br /><br />那就很好。Unknownnoreply@blogger.com3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12003047471479661832010-06-06T23:11:00.008+08:002010-06-08T14:41:59.437+08:00杂七杂八感被咳嗽打断。近来收到一个妈妈的电话,那位妈妈是我认识的人的大嫂。之前从朋友那里听说过,说这位妈妈的女儿十五岁,患淋巴癌,第三期。退学了来到新加坡接受治疗。因为常常在家里闷着,所以想到如果可以有人上门来教她什么让她过过日子那就很好。<br /><br />于是他们想起了我。跟我说她女儿喜欢画画、写部落格,练钢琴和看书(差不多跟我一样?)。接到女儿妈妈来电时,她说女儿似乎对颜色很有兴趣。而坦白说,我听见你是做设计的我就觉得真巧,所以想联络你。<br /><br />我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因为我最近也被朋友问到当初为什么会学设计?<br /><br />我那时说,其实当时,我并不见得喜欢画画,当时决定选设计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颜色,想做一份能跟颜色比较有关系的工作。记得念广告设计的时候,总是每个星期要交六张素描,我到后来都没有交。我交的功课说起来很少,真的要算的话也能算到。我只交美术史、本地艺术、还有一堂大家乱讲话的课、Presentation(也都是非常边缘的“设计外“的课系)还有“色彩学”的课业。<br /><br />那时色彩学的作业是制造一本用颜色来试验的日记。嗯,写日记这一点我实在不想谦让--是我的强项啊。结果这门课业拿了优等,老师给了不错的评价(这是我的其他绘画、写生、人物素描课里面不能奢望的夸奖)。<br /><br />回到妈妈的电话那部分。因为之前有听说她女儿喜欢画画、写部落格、弹琴和看书。我一直以为他们可能想要找能够教画的人,或者帮她找一个钢琴老师,可是没有想到,原来她妈妈认为女儿可能会喜欢设计。我记得她弹琴,所以便问妈妈是不是要找人教琴,妈妈说她认为女儿现在不要做这些有压力的(钢琴?),做些没有压力的(画画?)比较好。<br /><br />我心里突然觉得,嗯。这个世界的人都把音乐教得那么严肃(还是学生那么严肃地考试呢?)。因此觉得很可怜。当然我认同音乐是需要很多练习和努力,大部分有很好成果的钢琴家都是努力的人。但是我只是很感叹,音乐不知道为什么发展到现在变得那么沉重。可能这是我比较不理解的(因为我不是从小学琴的人吧)。难道没有人是很愉快地学音乐的吗?我这么想。如果我资质好一些我也许会对这方面(如何很轻松地学音乐)有兴趣的。一方面我也在问自己,音乐会比绘画有压力吗?绘画真的就很轻松吗?(不停思考的人。。。)<br /><br />又回到电话那头,妈妈在想因为我也是学设计的,或许可以以什么方式让她女儿大略领略设计科是怎么样的行业?念的是什么,工作的时候做什么,有没有可能成为她以后的出路呢?<br /><br />我脑里有一直想自己这些年来(十万个叹气从略)到底干了什么,能够传达给别人的女儿什么对设计这行业的美好想象吗?<br /><br />但后来还是说,如果说谈谈设计(真是奇怪的家庭教师项目)我也许还可以的。嗯,那什么时候方便呢?<br /><br />结果见面的日子被咳嗽打断了。因为在电话那头咳嗽得太严重(因为我好多天没有讲话了,突然讲这么多咳到完全停不下来),所以女儿的妈妈跟我说:还是等你好了你再联络我吧?因为你这样的状态。。。我们。。很担心。<br /><br />盖了电话我一直还在想,很多很多事。我生命里重要的事和我生命里重要的事会不会也成为别人生命里重要的事。女儿和她妈妈说要找个可以上门教学的人,我只是在想,还没上门,受教的人其实是我。Unknownnoreply@blogger.com4tag:blogger.com,1999:blog-171815295624454284.post-13630042448669734312010-06-03T16:04:00.004+08:002010-06-03T16:17:38.657+08:00有火最近一走路就狂咳。说话也狂咳。深呼吸也狂咳。所以尽量少走路,少呼吸(也就是浅浅地吸),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这个星期以来,每天到了八九点体温就会稍微上升到三十八点多。但过后又恢复正常。一点点火这样微微地烧着。第二天早上又消失了。像童军似的偷偷在夜间来拜访。第二天早上还是一身的汗。让人不能理直气壮地说我病了。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病。Unknownnoreply@blogger.com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