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5日星期日

背向我们的表演者。



星期五去看了一场演奏会。开头的是这首波兰曲子。会想去这场演奏会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这个作曲家在the Pianist 里面写的一首非常短的单簧管音乐,因此很好奇究竟他的“给弦乐的交响诗”听起来会如何(因为是波兰,加上又是现代,所以我觉得应该会很怪),结果很喜欢。现场听真的很不一样。

第二首是贝多芬的第三钢琴协奏曲的Largo,是非常非常非常慢的一章节。(其实是因为想听现场版的这一段,才决定买票入场的)。钢琴手弹得还不错,不过我个人不喜欢那架钢琴的声音。觉得有点太尖,让人听久了会觉得不舒服。



至于第三首--柴可夫斯基的最后一首交响曲,我原本没抱什么希望。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跟俄罗斯音乐八字不太合。可是想起来,刚开始认识古典乐的时候我非常喜欢俄罗斯这一块。觉得他们的曲子很具画面和故事性。可以说当时是沿着俄罗斯这块开始延伸到别块去,后来慢慢变得更喜欢抽象的音乐。但是今天的柴可夫斯基(或者这个乐团的演奏)把我叫回来了。

一开始就那么哀伤好吗,柴先生。

这首第六交响乐(Pathetic)。据小册子说他在这首交响乐首映(<--是这样用的吗?)一个星期后就离开人间了。册子上面还有一句让我觉得很有意思的:

The Russian word "Patetichesky" used by Modest(柴之弟弟)is more indicative of passion, sorry and deep,personal emotion than the English "Pathetic".

虽然中间有些愉快的、像华尔兹般的段落,但是最后收场是非常死亡的。这让我想起马勒第九交响曲的结尾,只是没有马勒那么长而缓慢的死法。大提琴和低音提琴最后缓慢地消失。我正哀叹为什么最后大家还是要死去时,安静极了的演奏厅突然发出节目册子突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轻微、明确、尖锐的咔一声。想是谁的手松开了吧。

这咔一声让结束显得更为孤寂啊。

后来是好几秒的安静。演出完毕应该拍手,但此时我只想安静地离开。

只是,28岁的波兰指挥太帅,我决定留下来大力鼓掌(虽然你看不到我)。

p.s:
波兰帅指挥十二岁才开始学琴和法国号,家里没有人是音乐家或钢琴家。他小时的愿望是当足球员。十五岁时,他作了一首曲子给学校的交响乐团。学校的交响乐团里没有指挥(或没有人要指挥),所以他就硬着头皮拿起指挥棒。之后发现指挥乃是他的最爱。

2 条评论:

  1. 那个发现就改变了一生。

    以后我会不会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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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抽小姐

    竟然重複上次的劇情啊啊啊
    我打電話給你又轉接入語音信箱
    結果我又只好來你部落格留言
    看到趕快回電給我
    要約妳和老那晚上吃飯呢

    你有我的新電話嗎 前面四碼改成9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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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古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