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7日星期五

轨道

最近开了无数条轨道,看三部韩剧(没错,需要沉溺在帅哥和简单爱情故事里)、一部日剧、一部港剧。读着安妮宝贝的《二三事》和万城目学的《鹿男》。安妮宝贝的小说很内向(真是奇怪的形容词),但是我喜欢容器型、墙壁高的小说(更奇怪的形容词)。之前在泰国一边做脚底按摩,一边读《莲花》感觉很舒服。也读过另外一本,但却读不进去。

最近在练的是佛瑞的《幻想曲》,法式接吻,哦,不。是法式语句和之前练的德式安稳派巴哈之类--差异还蛮明显的。法式(尤其是浪漫主义派别的)音需要有不同的intensity。每次我用gao gao、黑咖啡般的声音结尾,老师一定说:这里的感觉是轻轻地消失。

我发觉法式浪漫主义时期不会欢迎每粒音都结结实实的。要有轻飘飘的和虚虚的跟重的对比。要多元化些。以我自己仅有的词汇来说,就是有时厚有时薄。德式的话(指我学过的那些,刚好都是比较早期的),维持相当厚而短促的音是okay的。想起来美术史大概也是这样。练习新歌之前我都会先看作曲家的背景和出生年代。这样确认了以后再约莫想象美术史上大概是怎么样的表达方式。虽然不见得就一定掌握得到,但是脑里有一个印象也不错。

最近画画的方式也慢慢地改变,我一直在尝试画得不那么hard edge,所以有时尽量玩薄油彩(这两个好像不是对立的)。薄油彩撞墙撞得蛮厉害的--因为我发觉我不会用薄色重叠,常常玩得很脏又不得不重新来过(我努力遮掩,来到你的面前,一二三四五六七,嗒啦啦啦)。也尝试不像以前一样在特定的区里填色(这种做法很Flash,我觉得是职业病)。所以故意毛边,故意厚薄参半。昨天起稿画了一些,觉得真法式。我的意思不是很浪漫,而是--咦,佛瑞的音乐其实如果视像化,大概是这样的。只要我在音乐上也把音玩得比较多变化(厚度的variation 和笔触)。

想起来,这些星期来我学到的是:不用全部掩盖过去的,如果错了的话。要一直想:这次,有什么是我要保留的?

另外一样我发觉(但老师可能没有在意)的是,我觉得我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不敢往脏色那边走去。这个(对我来说我很在意)。一定要克服。因为我想靠在阴沉暗淡那一边(有一天会走去的)。

目前的生活就是这样了。读《鹿男》的序里发现一个喜欢的词:余裕。人生中,我要的就是你了,余裕san。请你继续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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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古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