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21日星期五

星期五,跳舞

这个星期五是怎么了呢?脑里都是陈升的Besame~~ Besame Mucho Mucho~~和范晓宣的蓝旗袍。想起舞,狂饮,扭动身躯。整个自然High起来。为什么呢?因为刚刚去领了件蓝旗袍(酞菁绿,但好像又偏深土耳其蓝一点点)。这将是我第四件旗袍(起舞)。为什么旗袍只能出现在婚礼呢?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旗袍穿上班,会让人觉得Over了呢?我其实也想穿旗袍上班啊。

稍微想象一下,平时习惯穿牛仔裤,脱掉鞋子,盘腿工作,这样想像的话,穿旗袍果然不适合。

(跳tone-ing)

画画方面我又撞墙了。因为涂了油画颜料之后,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写字上去。尝试的过程中,写坏了三支笔。有些沮丧,想逃去画比较写实的画(例如照照片画,老老实实不要搞这么多花样)但当然不想真的那么样,应该还是有解决的方法。例如剪贴。让我再慢慢想办法吧。

下个星期要去一个婚宴,在居銮。那是我的朋友们的故乡,真临时。应该是到最后要塞满十个人的位置才想到我(和另外两个朋友吧)。感觉像以前一样,都是些很少一起见面的朋友。以前我常常跑去他们的宿舍,虽然我家就在吉隆坡,但是半夜还是会跟朋友去找这些朋友做功课。

这群居銮朋友都是美工系的,底子比我好。男生们做起手工来比我们女生还细腻多了。我是男子头个性(和外表)的人,常常在男生宿舍混。说起来那时真单纯,我和男生们睡在一起也不觉得怎么样。他们老是在鼓励我,教我画画、教我如何割纸不起毛。当然,更多时候我们只是在混嘛嘛档,功课摆一边不做随便聊未来而已。

有个男生跟我说三十岁要有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一百万。

有个男生问我可不可以帮他骗某某女生(也就是大家都喜欢的,像杨采妮的气质女生)说,我也有去那个旅行,然后当天放他们飞机,说肚子痛不能去了。

我的爱情触觉比这些朋友对延伸得迟些。或说,没有什么触觉。只是把他们当人类来看,从来没有把他们任何一个当男生来看。现在想起来,好像有点不适合吧。譬如在男生的房间过夜,然后人家有女朋友之类。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避忌。

不过那是美好的回忆啊。虽然我学业上、恋爱上都跟不上大家。大家都忙着恋爱又分手(这个我没有,因为我没有恋爱所以也没有分手)。功课被退回来又重做(这我就没有,因为我没有交所以也没有退回来)。

朋友I说,这次去居銮好像是同学会+小旅行啊。是啊。我以前和两个女生也曾下来居銮找那个要我扮肚子痛的、要去航海流浪的男生玩。那天他带我们去看星星。说,居銮的房子很低,所以星星很亮。

最近从地铁站走回家时常常想起:很久没有看过星星了。已经不太记得,星星长成什么样。

是的。星空长成什么样的呢?

2010年5月20日星期四

有时海岸线非常崎岖。



理发师认为我应该在低调中该保有一点高调
在某年某月某一天,给我剪了这样的头发。从前面看
是看不出什么的,但从这个角度,
就是崎岖的海岸线。

我向来觉得如果
你是设计师的话,我就尽量给你玩乐的空间。

理发师说:你可不可以不要留长头发,因为我还想玩。
看来她玩上瘾。

我顶着这样的头,不知不觉必须酷一点。
虽然只是酷了一个月。

之后海岸线模糊起来。

我又变回本来的我。低头刘海长过眼。走路不看人。
见到人都忍不住说:Ma bu shi i~~

p.s 我喜欢这个新的、人烟稀少的部落格。

2010年5月15日星期六

夜景

最好
我一直维持着冷的身体
语言 高架桥般弯曲笔直 目的
是让你目眩 让你过去
不停留

不要在我身上熄灭
你的眼神 最好

2010年5月14日星期五

肩膀松

最近常想到肩膀松这回事。
就是很在意啊。

为报馆写一点稿。
从去年九月开始写到今天,决定
尽量让编辑手上有四篇未登稿。

写的过程中,有时觉得肩膀不松。有时是当时觉得
“够松”但是交了过后立刻觉得“很紧啊我的妈呀!”
真是让人想把筋骨打断再接回啊--
那种痛。

这是一种状态。我追求的写作状态。
怎么说呢?每个人看散文
好坏偏好也许都不同。

我个人偏爱肩膀松型的散文。

怎么说呢?
看了让我觉得那个人的肩膀松
没有很用力的那种。当然人家有用暗力的。

但是这真的不容易。
人一在意起来,肩膀也在意,力道就有点大。
肢体有些僵硬。

是看得出来的。

会不舒服的。
也许会内伤的。啊总之。
最近在想这个。

经过拍婚纱照的现场也常会听见这个:
肩膀松。

不信你去试试看。

2010年5月12日星期三

玩村上玩的游戏

读过村上春树的《村上朝日堂再袭击》,对于「早」「迟」游戏印象深刻。他说看见杂志都喜欢将流行趋势分为:早、迟。后来他将生活里(慢慢改变)的喜好列出来,自己做自己的流行。我觉得很好玩。

橡皮圈-->发夹
二月以来,头发都没有长到可以绑起来的程度,所以橡皮圈Out,发夹In。

三文鱼沙西米--〉韩国泡菜黄瓜吞那卷三文鱼沙西米已经在榜内排第一名(最想现在马上吃的食物)有超过一年了,最近韩风吹到我家来,特别想吃辣白菜手卷!

假发巴哈-->胡子佛瑞
玩的乐谱悄悄地由稳重的巴哈大人到法国人佛瑞。法国人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呀。

每次买五本书-->每次借四本书
去年最容易找到我的地方应该是书局。但是今年我都去图书馆借书,一周一次,一次四本。并且由文学书开始扩展到旅游、食谱、画册去。

肥皂-->沐浴乳
肥皂时期已经悄悄过去了。本季瓶装沐浴乳成了新宠。

呜,好讨厌自动帮人家缩小的部落格。不过我就忍耐一下吧--请自行点击放大。

2010年5月7日星期五

轨道

最近开了无数条轨道,看三部韩剧(没错,需要沉溺在帅哥和简单爱情故事里)、一部日剧、一部港剧。读着安妮宝贝的《二三事》和万城目学的《鹿男》。安妮宝贝的小说很内向(真是奇怪的形容词),但是我喜欢容器型、墙壁高的小说(更奇怪的形容词)。之前在泰国一边做脚底按摩,一边读《莲花》感觉很舒服。也读过另外一本,但却读不进去。

最近在练的是佛瑞的《幻想曲》,法式接吻,哦,不。是法式语句和之前练的德式安稳派巴哈之类--差异还蛮明显的。法式(尤其是浪漫主义派别的)音需要有不同的intensity。每次我用gao gao、黑咖啡般的声音结尾,老师一定说:这里的感觉是轻轻地消失。

我发觉法式浪漫主义时期不会欢迎每粒音都结结实实的。要有轻飘飘的和虚虚的跟重的对比。要多元化些。以我自己仅有的词汇来说,就是有时厚有时薄。德式的话(指我学过的那些,刚好都是比较早期的),维持相当厚而短促的音是okay的。想起来美术史大概也是这样。练习新歌之前我都会先看作曲家的背景和出生年代。这样确认了以后再约莫想象美术史上大概是怎么样的表达方式。虽然不见得就一定掌握得到,但是脑里有一个印象也不错。

最近画画的方式也慢慢地改变,我一直在尝试画得不那么hard edge,所以有时尽量玩薄油彩(这两个好像不是对立的)。薄油彩撞墙撞得蛮厉害的--因为我发觉我不会用薄色重叠,常常玩得很脏又不得不重新来过(我努力遮掩,来到你的面前,一二三四五六七,嗒啦啦啦)。也尝试不像以前一样在特定的区里填色(这种做法很Flash,我觉得是职业病)。所以故意毛边,故意厚薄参半。昨天起稿画了一些,觉得真法式。我的意思不是很浪漫,而是--咦,佛瑞的音乐其实如果视像化,大概是这样的。只要我在音乐上也把音玩得比较多变化(厚度的variation 和笔触)。

想起来,这些星期来我学到的是:不用全部掩盖过去的,如果错了的话。要一直想:这次,有什么是我要保留的?

另外一样我发觉(但老师可能没有在意)的是,我觉得我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不敢往脏色那边走去。这个(对我来说我很在意)。一定要克服。因为我想靠在阴沉暗淡那一边(有一天会走去的)。

目前的生活就是这样了。读《鹿男》的序里发现一个喜欢的词:余裕。人生中,我要的就是你了,余裕san。请你继续陪着我。

食古不化